“哈哈哈哈哈,看把你吓得!蔺严又不是傻子,他的确帮着文染拦我,可我真的气疯了,给了那老东西一脚!”

“你打的是哪位大人?”

黎戎谦的心悬在喉咙口,偏得旁边这人天不怕地不怕,无所畏惧的模样。

“左都御史,郑槐。全程不带一个脏字但我听了就是不爽,他还敢骂我老丈人,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我就打人了。”

司斐邪没觉得自己做错,尽管司道耐着性子与他分析其中厉害,他照样不听。

黎戎谦无奈道:“你呀,我该如何说你?再来,那郑大人也是个可怜人,何必与他置气。”

“嗯?可怜什么?”

“郑大人有一子一女,女儿本与好友之子有婚约,谁料这位小姐喜欢上东边小村卖鱼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终于搅了婚事,嫁给了那个卖鱼的,老大人气得与女儿断了关系。随后呢,他一门心思扑在儿子身上,谁知儿子好男色,整天混迹小倌馆,连爹是谁都忘了。”

司斐邪道:“这么惨?”

“对啊。”

“唔,那还真不应该把他的话放心上,毕竟无儿无女,倒也可怜。”

黎戎谦摇摇头,靠在司斐邪怀里,两人躺在草地上,闻着青丝味,唯留安静。

“你到底闹什么闹?老子昨夜就是下药了,怎么着?“

白无云两手叉腰,冷眸微转,竹子则坐在床沿边盯着茶壶。

“想说我卑鄙?若不是我这下三滥手段,你昨夜也不会要了我,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