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严完全看开的表情盯着酒盅,司斐邪回道:“你不也忍了那么多年,我忍一时虽难受,可是小黎不难受啊,弄疼他怎么好?”
“呦呦呦,当初要我买小书的时候没见你如此贴心。”蔺严挑眉道,“没事,慢慢学,洞房花烛之时,我替你挡酒,你就安安心心吃他去吧。”
“够朋友!我敬你!”
司斐邪虚礼一下,两人酒杯碰撞,同时舒叹一声。
“唉,本着我的性子,看上什么就抢,偏偏对着小黎我狠不起来,他要是哪里伤了疼了我恨不得把心掏出去哄他。”
司斐邪手撑着下巴,活像怀春的少女,惹得蔺严后背发麻。
“正常正常,别一惊一乍。”
似是突然想到什么,司斐邪一拍桌子大声道:“不行!”
蔺严皱眉,“不行什么啊?”
司斐邪从腰间的袋子中掏出一些钱挪给蔺严,“你再去帮我买些书,要图文并茂的,还有还有,那种香膏也买些。”
蔺严看着一堆钱,仿佛那不是钱,而是烫手山芋,不禁哀嚎:“我他娘上辈子欠了你啊!”
……
“阿嚏!”
黎戎谦猛地背后一凉,鼻子一缩,打了个喷嚏。
黎天见他停下不写了,一竹竿打在他屁股上,疼得黎戎谦差点扔了手里的笔。
“爹爹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