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饿。”

黎戎谦摸摸竹子的头,余光瞥见旁边空空的,便又问道:“无茗去哪了?”

“和无云…一起…”竹子说话不太利索,黎戎谦也没笑话他,慢悠悠穿衣下床,一打开门,就望见白无云和狐无茗坐在一起捣鼓什么,药材堆了一地。

“我觉得就是这样!”白无云一拍大腿,“像你这种,对他们来说就是威胁,啧啧啧,原来戎谦是无辜的。”

“什么无辜的?”黎戎谦也把头凑过去看狐无茗手里的书,被白无云挡住。

“没你的事,身上好些没?喏,那边一大碗药,喝掉!”

顺着白无云手指看去,石凳上真的有一大碗药,那苦味还四处的飘。

黎戎谦捏住鼻子,问道:“能不喝吗?”

白无云翻了一页书,头也没抬:“可以啊,反正嘛,司斐邪要是突然想你,溜出宫与你相会,却见你一脸苍白,病怏怏的,背上还有伤,猜猜他会如何?”

深吸一口气,黎戎谦呼噜一大口药吞下去,被冲得直跺脚,要说苦吧,那也就算了,毕竟良药苦口,可你这酸辣交加是个什么玩意?

好不容易喝完药,黎戎谦止不住拧眉,手脚无处安放,直到一颗清甜的糖由冰凉的手指送进嘴中时,他才缓过来一丢丢。

“这里还有。”

狐无茗手心里躺着五颗冰糖,黎戎谦全抓来扔嘴里,顿时活过来了。

“伤怎么样?”

狐无茗问得小心,黎戎谦道:“好多了,一点都不疼。”

“废话,我多少身家陪里面去了。”白无云一个一个看那些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