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绿皑又进来收拾一番,替司斐邪包扎好了伤口就与严安一起退下。

司斐邪要了一壶酒,独自坐在木凳上小口呡着。

房间里新端来一架山水屏风,梳妆台上有一个雕成戏水鸳鸯的白玉挂坠,勾了些黑色流苏,那是司斐邪找人精心雕琢,要送给黎戎谦的。

一个时辰…

两个时辰…

三个时辰…

在司斐邪撑着头快将那茶盅盯出一条裂缝时,黎戎谦捧着一个木盒子冲了进来,“斐邪,我给你带了东西!”

黎戎谦凑到司斐邪身边,打开了盒子,里面装了一个精巧华贵的带勾。

“喜欢吗?”黎戎谦试探般问道,他在司斐邪身上闻到了酒香。

司斐邪看了一眼,没说话。

黎戎谦:“我给你带上,好不好?”

司斐邪一下子抓住黎戎谦伸过来的手,盯着他的眼睛,语气不似先前和善:“不用,你自己留着吧。”

因这句话,黎戎谦呆呆愣在那里,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没事的话,我先去给父皇请安。”司斐邪起身整理衣裳,刚要抬脚,被黎戎谦一把抱住。

“你的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