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 谭小禾通知温月月来试妆。
网约车停在大英国际,温月月再三确认后进入某家高档婚纱店, 谭小禾已经换好婚纱,靠在椅背上做妆造。
温月月百思不得其解。
之前小禾选的不是这家, 先不说她和宣阳都是中层阶级,宣阳其人真不是一般两般的抠,当时为个“妆娘是否跟妆”差点闹到两家父母那。
她翻开某件婚纱吊牌,价格惊掉下巴。
奇了怪了……
一件事翻来覆去的想,换礼服时心不在焉,店员问她是否需要修改,她愣了好几拍,谭小禾闻声打量,斟酌后提了几个意见。
彼时,谭小禾的妆已经差不多了,她对着全身镜整理头发,对刚刚进入化妆步骤的温月月说,“秦鲲卖第一车榴莲的时候,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卖了整整六年,中间几次融资失败,差点蹲监狱。”
温月月睁眼,化妆刷从眼前扫过。
谭小禾转个圈,裙摆华丽的扬起。
“你也知道,现在高中文凭和文盲没区别,他没人帮衬,想起来比登天还难,邱潮和王阿南是后来加入的,带点私房钱就入股了,活活把家里气死。”
“好在他们成功了。”
“对啊,一年挣的还不如家里一个月多,别人就算了,你说秦鲲一个官二代,他图什么?”
温月月想说句,图爱情,也就想想,没说。
另外,小禾怎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
“唉对了。”想起另桩事,谭小禾拎着头纱侧身,“你知道季初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