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走,我们换家吃行不行?”
王鸽一听,急了,他急起来吐的更频繁了。
“那不行啊,呸、我这个钱都交了,要收押金的、呸,我知道出门在外肯定不能让女生掏钱,我和那些男的不一样,但是吧、呸,咱们不能浪费啊你说是不是、呸。”
大概是语速加快,王鸽来不及歪头,“呸”到后来就对着温月月正脸,搞的她连连退让,惊惶的拿手挡着。
真的怕了他,温月月调解,“不是,我意思说——”
“不是什么不是啊、呸,订都订了就它了、呸。”王鸽越说越急,三步走到温月月面前,呸来呸去的强迫她进去。
温月月一紧张就结巴的毛病又犯了,一个强词夺理、连哄带骗,一个口齿不清、反应弧绕地球三圈,两人纠缠在饭馆门口。
眼见温月月要被拽进去,肩膀后头探出只手,按着王鸽胸口拉开一段距离,秦鲲慢悠悠从温月月身后出现,四月春寒料峭,他穿着深色系的风衣,得益于颀长身材,刹看风度翩翩。
他不再带冷感的长链,但耳垂还保留着很小一枚黑色耳钉,加之头发变回自然黑,曾经的非主流几乎湮灭殆尽,只剩骨子里的那股若有若无的冷颓感偶尔刺激一下。
“行了朋友,趁你的摩托还不堵,赶紧回家补个回笼觉,起早实在难为你了。”
呃……这人的嘴果然还是很毒啊。
温月月不想闹僵,从秦鲲身后探出头,向王鸽解释,“王鸽,今天我真有点不方便,我们改天——”
“你谁啊、呸。”王鸽逮着温月月不放,“他是你谁、呸,宣阳搞什么啊、呸,有主儿还来相亲、呸、呸。”
“不是不是,我没,我单身的,你别误会——”
“呸,你少来。”王鸽两手一挥,气急败坏的骂起来,指着秦鲲鼻子,“他有什么好?不就比我高点、呸,有我帅吗?是比我有钱还是比我有才华?呸、他能做到的我都能做到!你选他瞎了眼!”
他骂人居然喷口水,温月月第一反应是死死拽着秦鲲,生怕他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