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在忙啊,我爷爷下葬。”
“靠,我也在忙啊,我电话都被董事会打到停机了。”
“靠!所以你现在在怪我喽!”
“不怪你,不敢怪你。”秦鲲垂眸笑,脸上线条温温柔柔的,炽热滚烫的爱意冲撞肺腑,他却没上前,只是轻声重复,“我明天还在,后天也在,这几天都在,我保证这条路没傻逼追你,或者你夜里来我也在。”
他清楚地知道,这个女孩或许有更好的选择了。
好像什么都没变,又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温月月按耐不住,堪堪迈开腿要靠近他,电话来的又快又准。
气氛中断,温月月不得不接起来。
“喂。”
“有空吗?带你吃饭去。”
是许琦的声音,如果是平时,温月月大概会考虑一下。
她不知道秦鲲是否能听见,也不知道听见了是否认的出声音的主人,略微心急后敷衍道:“我现在有事。”
两人又讲一个来回,随后温月月掐断电话。
她斟酌着,想什么样的措辞能重塑方才尚未表达的情绪,秦鲲却在这时丢掉抽到一半的烟,人更懒些,眉眼放松似一潭温水。
“其实我近段时间隔三差五得去季宅送东西,不一定都在,说不好什么时候错过,就再说吧,许琦有事你还是就他。”
他语速快,温月月跟不上,看他笑容清浅,说话和煦春风的,她心里慌乱无从下口,还找不到插话的时机,焦灼到结结巴巴。
“我……。”
她正憋的难过,街心走来一个熟悉的朋友,脚上价值不菲的球鞋又换了最新款,邱潮较七年前成熟的不是一点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