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移动,温月月。”
“对不起,我打戳了。”温月月止不住抽噎,但也怂的一如既往,马上挂断电话,背着沉重的书包关灯锁门,到彻底出了四班教室,她还没止住哭,于是拿袖子去揩。
恨自己不中用,素净的小脸儿揩的通红。
彼时,祝橙来电话。
那边很吵,杂音干扰她说话,她被迫用喊的,“月月!你找我吗?”
班委记名单前,温月月给祝橙发过一次消息,却并没得到回应。
“你在哪呀?”
她先前哭的哀恸,现下成了小奶音,祝橙完全听不清,重复几次让她声音大点,最后直接上微信发定位。
温月月哭的太专注,加之祝橙那通电话,她急匆匆转过拐角。
夜里凉风窜进衣裳,拐角映下斜长的人影,他倚墙,手揣兜里,像等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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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家清吧。
虽然位置基本满了,音乐声也大,但还没到要排队等桌的程度,放的也不是特别嗨的dj,总体气氛比较适宜,适合下班过来小喝一口的程度。
祝橙就在某个僻静的角落独酌,温月月寻到她时,她已有八分醉。
“祝橙?”温月月看她醉的不成样,担心的摸她脸颊,手掌下的皮肤滚烫。
她从生日那天就反常,总是闷闷不乐,今天居然旷课来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