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鲲突如其来一句话,原先为保持愉快气氛自动忽略他的人,纷纷停止演绎。
如果余瑶在国内念大学,那只可能是y市的誉川。
所以在他们眼里,秦鲲的潜台词是,我会和余瑶考同一个大学,请你们放心。
众人展露笑颜。
紧接着,秦鲲就狠狠给他们一巴掌。
“不过这和余瑶没什么关系。”
一时晴天一时暴雨,心情七上八下,着实叫人无语,凌蛮的脸比外头的天还黑,很明显的,他上火了,并且抑制不住。
彼时,放在肘边的手机亮了,不知谁给秦鲲发条消息,屏保里的温月月清秀小巧,依偎副驾驶,半低着头找东西。
气氛彻底跌入冰点。
一顿饭吃的惊心动魄,凌蛮上车前剜秦鲲一眼,下半张脸紧绷着,整个人向熔炉里的沸水,他儿子秦鲲倒是无忧无虑,该上车上车,该睡觉睡觉,要说真有什么烦心事,大概就是媳妇儿丢了,几天联系不上。
秦鲲的态度激怒凌蛮。
是以父子俩刚刚进家门,凌蛮熟稔的走进客厅某个角落,顺手抄起一柄高尔夫球杆,迎着疾风敲碎桌上的昂贵花瓶。
器皿碎裂声传遍别墅,刺耳可怖。
“作为我的儿子,喜欢余瑶有什么不可以?”高尔夫杆抵在地面,凌蛮拖着它缓缓走向秦鲲,冰冷的铁质发出渗人摩擦声。
秦鲲不为所动。
与凌蛮八分像的脸,猖獗的表达心底倨傲,“我有喜欢的人,疯子。我和你不一样,我做不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