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吸管,她微不可查的挪开一点,退出两人身边天然的屏障。
“——你拧不开跟我有什么关系。”
秦鲲烦躁的按灭手机屏幕,只赏葛榆上半张正脸,眉目自是间凌厉冰冷。
他说的是肯定句。
葛榆被秦鲲堵的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羞耻连着难堪席卷大脑,她就势往一边倒,温月月连忙扶她。
“我渴的头好晕,我好难受……”说着说着眼眶红了。
耐心耗尽,秦鲲咂嘴。
“啧。”等不来媳妇儿动手,他只好自己上。
比起温月月满脸的焦急担心,秦鲲重新开屏,不咸不淡开口,“来,我给你叫辆救护车。”
为了摆脱救护车的噩梦,葛榆瞬间好了,还痛快告别。
温月月看她一边走一边不甘心的跺脚,把喝完的绿豆沙扔进长椅边的垃圾桶。
“你也太直男了。”之前瞅他挺会啊,今天怎么了。
秦鲲跷着二郎腿,一手搭在椅背,另只手来敲温月月额头,“段位这么低,怎么跟爷搞对象?”
什么段位?
温月月懵懂偏头,撞进秦鲲含情脉脉的眉眼。
须臾,他自说自话,“算了,爷乐意。”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