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瘫馊了的陈年老醋,扒开盖子里头黑黢黢的,拿去给剧组当鹤顶红一点不违和。
直到秦鲲切鹅肝时手滑,锋利刀刃从盘沿剌到桌沿,留下深深一道口子,众人面色凝固,默契闭嘴。
温月月好像也感觉到那阵凉飕飕了,紧张的挠挠鬓角。
其实地界这么大,挺阴凉的,没必要开空调吧……
全场最了解秦鲲的霍大明白哼笑,优雅的塞好餐巾,吐息悠然,“小心一点,男人得有气度。”
他这话刚说完,门外那个领温月月进来的男服务生推车上菜,到祝橙面前时微笑更生动一些。
祝橙盯着他脸颊,男人五官很深,貌似有外国血统。
这人看着面生,也不知道是不是爸爸新招来的厨子。
不知哪个小姐妹分不清场合,一如既往地八卦,“祝橙,你一直盯着人家看,该不会是喜欢那个类型吧?”
这话引来哄笑,大家纷纷拿祝橙打趣儿。
在欢声笑语中,霍离盯着那个服务生,一直盯一直盯,手里的餐刀就这么从盘沿剌到桌沿,痕迹和秦鲲方才的简直异曲同工。
秦大明白懒洋洋清嗓,“小心一点,男人得有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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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吃的硝烟四起,蒙在鼓里的祝橙不放人,热络的组织大家玩躲猫猫,这是她苦想三天三夜的趣味游戏,最后被找到的人能得到她爸买错的一张飞机票。
五月下旬的航班,飞隔壁y市,头等舱。
那会儿高考倒计时都挂到班级门口了,教导主任巡逻的不要更紧。
但为了哄小寿星开心,大家表现出非常惊喜、极其想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