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家里没有卸妆水,温月月便返回化妆室卸妆。
化妆桌上一片狼藉,卸妆棉用了不知道多少,挨上脸就染上五花八门的颜色,半天才卸下半张脸,照照镜子,真的十分像鬼。
终于把人接走的秦鲲不这么想,他还赖着不肯走。
温月月拿他没办法,“以后不要做这种事。”
“哪种事?”
“为了保护我伤害余瑶的事。”
像听一个笑话,秦鲲倚墙,“感情没有一举两得,我只保护我在乎的那个。”
温月月承认,这话真的迷人,即使负罪感强烈,她也不得不承认心底的暖意。
秦鲲到底有多喜欢她?
不得而知。
但她无法控制的,渐渐陷入没有出口的迷宫,理智与情感搏斗着,叫人疲累不堪。
“我一直想问,之前在迪吧,那个模特姐姐骂你‘活儿’不好,‘活儿’是什么意思?”她暂且放弃挣扎,随便转移个话题。
秦鲲真的思考了好久,之后一本正经的解释,“比如你用手卸妆,就叫手活儿;你用脚走路,就叫脚活儿,以此类推。”
也不知到底懂没懂,温月月默默点点头,谁想这一动手没跟上,化妆棉按到眼睛上,痛的她扶桌弯腰,眼泪滚滚的哀唤。
秦鲲眼皮一跳,过来帮她查看伤势,眼珠迅速攀上红血丝,泪水打湿睫毛,他那副悠然自得没了,心疼担心的问她疼不疼,而后轻轻的吹。
温月月顺从的仰头,泪水模糊视线,依稀看见双多情桃花眼。
“秦鲲,一模真的考去第二考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