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砚走到教导主任跟前,眼帘灵动的扑闪两下,一脸无邪,“老师,你对我的舞不满意吗?可在你还不知道我是谁的时候,我看到了,你明明欣慰的要命,还一直喝茶。”
像诡辩,像耍赖,又好像有道理,仗着女孩子的优势无声撒娇,两旁候命的小干事忍俊不禁,气氛莫名可爱起来。
教导主任真被她绕过去,等到回神,那才叫气急败坏。
“你你你——”
“我不管。”
林锦砚笑声清脆,倒退两步来到校长爷爷面前,低头并脚乖乖站好,“校长爷爷,我们学校的汤敏敏生病了,余瑶哭着给我打电话,我还在新剧发布会呢就来了,这些女孩子没日没夜的都要崩溃了,你不生我气好嘛?”
校长的小孙女今年三五岁,每次受了委屈就是这幅样子。
他再大的火也发不出来,这小心翼翼的样子,万一骂哭了他这个长辈不好做。
“下次注意,看清楚时间。”
这话一出,教导主任马上跳出来发表不同意见,林锦砚胆大包天抢话茬。
“主任,你有撮头发掉地上了!”
教导主任英年早秃,发型神似飞机场,就两旁还幸存一圈茂密,他心肝儿打颤,低头四处寻找,想把那撮“尸首”带走。
蹲下假装拾起手里的烟,林锦砚背对众人,将那烟塞进教导主任手里。
“没必要,老师,大可不必。”
这是她来时的第一句话,再重复就很应景了。微微凑近,与电视里明艳动人的她完美重合,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顺着校长还能涨点工资呢,对吧。”
林锦砚的站姿很妙,一通骚操作只有同一角度的责任老师们看不到,两边的干事、台上的演员、场下的编外人员,可谓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