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温月月抱着无惧无畏的心态真开了。
然后眼见着另个点缓缓朝自己移动,秦鲲对照手机寻到温月月家门口,他背着大书包,穿着黑色棉袄,鼻子冻的红红。
温月月一度以为这是个荒唐至极的梦。
“你?”她结结巴巴,“你怎么、怎么……”
多日未见,秦鲲眉眼如初,耳钉依旧炫酷,只是看她时多了一味别样情愫,细看楚楚动人的,温月月也说不上那是什么。
“来旅游啊。”说着秦鲲放下背包,从里头翻出四五本书,一本本堆在温月月手里,垒的高高的。
是东都那几本科目重要的课本。
温月月张口欲言,秦鲲又掏出一把菠菜,随手把它槛在书本顶端。
“秦鲲……”温月月愣愣的看他。
秦鲲却走的痛快,他嚣张的哂笑,步伐散漫,头也没回,只与她挥挥手权当告别。
崭新的课本,像翻都没翻开过,十有□□是秦鲲本人的。
寒假剩下的时间,她一边复习一边把几本书的重难点都勾画出来。
时间悄然流逝,温月月许久未更新的朋友圈有了动静,她发了张书堆,崭新的书已经变的微微泛黄,页脚卷起。
配一句——我觉的他可能什么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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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惊醒的孩童哇哇哭闹,吵到闭目养神的大爷,大巴里大概率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偶有几个温月月这般,背着书包醉心手机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