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妈妈的扫帚打在温爸爸腚上,他毫无形象的逃窜,偶然间瞥见秦鲲,他舒舒服服的坐在自己放在的位置,一双内勾外翘的桃花眼藏着三分戏谑,然后,嘴角徐徐、徐徐的勾起。
只一眼,凭着男人的直觉,温爸爸猜到,秦鲲绝对猜到列表第一是谁,他在报复自己刚刚饭桌上作妖,好啊!
温爸爸怒发冲冠,上去薅了秦鲲头发。
场面不可控。
月色姣姣,如霜如练,停在小区过道的私家车一眼望去无尽头。
两道影一长一短映在晕黄路灯下,秦鲲的车在小区外,温月月便送他送到小区外。
“你的头发还好吗?”
温月月是昧着良心问出这句话的,秦鲲的头发已经炸了,像被捣乱的鸡窝,索性他颜值抗打,除了凸显出可爱意味,并没有太过于难以接受。
秦鲲随手扒拉两下,给它扒顺了,状似轻易的说:“我习惯了。”
温月月抿紧嘴唇,防止自己笑出声。
“你怎么那么难约?”
“约什么?”
“给我一张你的自拍。”
“我没有。”
秦鲲偏头看她,面无表情。
温月月也停下脚步,她感觉到时间在凝固,秦鲲的波平如镜下藏着看不清、摸不着的抓狂,如果是以前,她一定分分钟服软,毕竟“怂”是一种习惯。
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