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月月说话的前一秒,知情人秦鲲爆料:“学习。”
温爸爸哼哼一笑,眼中精光乍现,“没提前串词儿吧?露馅儿了吧?”
为什么这两人没能答在一个点子上呢?
因为温月月到现在还不知道,温爸爸其实已经跟踪秦鲲一天了,从他早晨去烫头,到中午去图书馆,到独自离开再折回,到晚上回小区买里脊饼。
温月月求救似的看厨房里的温妈妈。
温爸爸雷厉风行的把她赶去房间,独独留下秦鲲盘问。
温月月中途从房间探出个脑袋,被机敏的温爸爸抓个正着。
这是他一贯的行事风格,大概这样才能压住公司里不安生的下层。
反观温月月,没遗传到他一星半点的手腕,她瑟缩一下,掉头去找温妈妈。
“妈妈,你快想想办法,我觉的我同学很危险。”说着,温月月还回头张望,被温爸爸一记眼刀杀回来,搞的她更慌张了。
温妈妈洗完最后一只碗,想想老温头上那块淤青,觉的女儿说的有道理,便拿出手机给温爸爸发信息,叮嘱他收收气焰,别太凶了,一会儿吓着孩子,孩子也不是故意的,说到底还不是你自己像个跟踪狂一样……
温爸爸手机响了好几次,他置若罔闻。
“伯伯知道你本性不坏,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我听你说。”
秦鲲眯眼低头,再抬眸时换了个舒适的坐姿,“简单来说,她又一次被校园霸凌了。”
‘又一次’说的巧妙,言外之意,他暗示温爸爸,自己知道温月月在九中的事情。
“老实说,讲什么保护太虚伪,我就是要她做我的妞。”秦鲲舌头抵一圈牙,扔给温爸爸一支烟,‘咔’按下打火机,左手虚虚覆着递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