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他们玩脱线了,想那个……我”她咬住下唇,垂头时刘海遮住眼睛,寒风中形销骨立一个人,无助到瑟瑟发抖,“我就喊了,后来有人过来救我,他们就被处分了。”
“田昌说要弄死我,我很害怕,所以转学了。”
温月月一直不敢回忆这段往事,她以为转学就能摆脱噩梦,没想到都是徒劳。
“这样的话,你还要继续帮我吗?”
在别人眼里,她和“公交车”没区别,秦鲲和她搞对象是侮辱自己。
往后,别人提起温月月的斑斑劣迹,会加一句“秦鲲就是那个接盘侠”。
温月月独自听风盘旋,久久没等来回音。
她大概知道秦鲲的答案了。
自嘲的笑了下便拉开天台的门。
“做爷的女人第一件。”秦鲲声音清朗,以命令、以玩笑,以他的方式告诉她:“看谁不爽别犹豫,天塌下来你男人给你顶着。”
心跳失衡在一瞬间,压在身上的千斤重担凭空消失,她逃命一般,背着硕大的书包狂奔而去。明天期末考,各科老师默契的没留作业,温月月原先打算再翻翻书,为明天考试准备。
书翻了两三本,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她回头,那种超大号绿恐龙在床上望她,头顶 “秦鲲”两个字无比显眼,光看到就叫人发憷。
犹豫再三,温月月给秦鲲打了微信电话。
起初,她在忙音中安慰自己,打不通也情有可原,反正自己并不是太重要。
后来,她每秒都想取消通话,面对秦鲲变的紧张。
在交叠的情绪中,电话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