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玩不转他家东西,温月月决定手搓吧,可当她取出床单时,瞥见上头那摊深色,足足呆滞了五秒。
好巧不巧的,秦鲲这时候很敏锐的进来,撞个正着。
“我……你……”温月月对上秦鲲略显拘谨的脸,讳莫如深“你居然尿床?”
秦鲲冷冰冰纠正,“那不是尿床。”
“可是可是……”
“没有可是。”
“秦鲲同学!你已经18岁了!你要学会控制自己!”
“我特么……”
老子真不知道怎么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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琐事忙太久,午饭时间已经错过,温月月听从秦鲲的意愿,拿他另一个手机帮他点外卖,而秦鲲本人,此刻正悠闲的靠在沙发上看投影,白壁上是“刘能薅谢广坤头发”的大战,打的越发激烈。
手指划来划去,翻过好几页,温月月问:“吃炒饭吗?”
“不。”
“那披萨呢?”
“不。”
“那你要吃什么?”这话是温月月第五遍问他。
他的回答与前四遍一样,“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