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月抿抿唇,“他没告诉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
老板娘取出一沓黑色牛皮纸,回到收银处,“为什么不打电话问一问呢?就现在。”
“他好像讨厌我了。”温月月埋下头,看白鞋上的灰痕。
老板娘将牛皮纸推到她面前,“郑卿卿的写真专辑共有七套,我这只有三套。”
老板那三套,老板娘这三套。
温月月始料未及,“那还有一套呢?”
“我卖了。”老板娘悠闲的翻开账务记录本,翻了两页,“原则上是不能这么做的,但如果你实在想要的话,我这里有买主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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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处理写真专辑的事,温月月今天回来的比平时晚。
于是今日事今日毕的她,在写完大量周末作业时长长的舒口气,桌角的月亮闹钟指向十二点,窗外下了层薄薄的霜。
温月月转过来,手搭在腿上,肩膀抻着,与床上的巨大恐龙对视。
她在看恐龙头顶的名字。
须臾,温月月取出手机,食指在屏幕游弋,终究拨通了第七份写真的买主电话。
忙音像小猫爪子,轻轻地挠着心口。
时间跳转出来,通话开始计时。
“你好,这么晚打给您唐突了,我叫温月月。”她紧张到指尖冰凉,磕磕巴巴道:“那个,请问您曾经是否在xx街购买过郑卿卿的写真专辑?如果可以的话……我是说如果,您能转卖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