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结果,温妈妈捂着心口,眼泪不争气的滚落,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女儿,心如刀绞。
这件事谈到凌晨终于告一段落,大家陆续离开。
奇怪的是,素来暴躁的秦鲲竟然坚持到结尾,一件大逆不道的事也没干。
这倒不像他作风了。
一出校长办公室,刘雅婷便掏出手机,像个圆规似的站在楼道里讲电话。
——哎哟您看您说的,这不是应该的嘛,小事小事。
——那小姑娘给咱们邵蓝添堵我都听说了,又照片又打人,您够仁慈了。
——我调任的事儿真不急,您弄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正主有没有说怎么处置我?”
沉沉嗓音回荡在空旷楼道,秦鲲不知什么时候跟来的,抱臂靠墙,昏暗灯光打在他下颌一角。
刘雅婷大惊失色,慌忙与电话那头的人结束对话。
“看来没有。”秦鲲懒散的直起身子,捞过刘雅婷手里电话,一手按住暴怒的刘雅婷,与那边打招呼,“你好哇。”
那边果然一滞。
秦鲲勾唇,“明日得空否?学校对面足疗店,邀您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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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都对面新开一家足疗店,捏脚的姑娘盘靓条顺手艺好,王阿南和邱潮经常相约消费,也曾多次邀请老大同行,皆被无情拒绝。
秦鲲付了钱却不脱鞋,躺在贵妃椅上看电视,引的小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端着木盆儿不知所措,间不容发时,一位美丽优雅的女士推门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