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闹,温月月的绿丝巾松了,后颈上明晃晃的胎记暴露,是一枚小小月亮,她紧张的察觉到目光,连三整理,忽的,手里东西被刷的抽走。
邵蓝的嘲讽紧接着来。
“你也是新转来的?你是不是转错了?你有155吗?前面才是小学——”
“还给我。”左手捂着胎记,踮着脚够邵蓝手里的丝巾。
温月月长不高,从小身边的孩子就比她大一号,欺负她易如反掌。
——这孩子是不是营养不良啊?
——你能买到成人款衣服吗?
——矮冬瓜。
其实,她早就习惯了。
“邵蓝!这是我们班!”
才从办公室回来的祝橙将作业本往讲台上一摔,抬手拍百元大钞,“我压霍离。”
逐字逐句,彻底撕破脸。
邵蓝脸上浓艳的化妆品遮不住气急败坏,她指着祝橙,恶狠狠:“你等着。”
丝巾随手一丢,大摇大摆走了。
温月月拾起来甩甩灰,一言不发的系好。
蹲下身将压皱的书一本一本垒好,细白的指与来帮忙的祝橙相碰,她温吞的笑,眼睛弯成小月牙:“谢谢。”
见她笑,祝橙主动示好:“我叫祝橙,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