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爸不置一词。

梓潇只好退了出去。

另一边，言妈捂住了念念的嘴，“我知道现在跟你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儿大不由娘啊，你要怎么样，我跟你爸又能为你操心多久呢？终究最后还是你自己才能做得了自己的主，不管结果是好是坏，也得你自己咽下去。我们就是白操心罢了。”

说完，便落下泪来。

念念上前抱住母亲，给她安慰。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梦欢想了想今天的情况，问念念，“你跟云深到底什么关系？”

念念想了想，“也许，是曾经喜欢过的关系吧。”

梦欢追问，“那现在呢？”

念念没有出声。

梦欢等了等，一直没有等到回答，偏头一看，念念呼吸平缓，已经睡熟。她笑了笑，也闭眼睡了。

一晚好眠。

第二天上午，一大早，全家人就都起来了。

言妈帮梦欢梳着头，念念帮着她化妆，言爸没能在这种事情上帮忙，便在一边布置客厅。

念念的外公外婆和大舅二舅、两个舅妈，以及两个表哥也都赶了过来，济济一堂，在一边围观仪式。

仪式定在十点钟。吉时一到，梦欢先点上香烛，放置在临时布置好的大桌案上，跪下磕头。

等三拜完成后，言爸言妈才落座。

梦欢跪在小垫子上，端着木托盘，送上他们提前备好的，要给到干爹的帽子、干妈的鞋以及粉条、烟酒点心。

言爸接过念念递过来的碗筷，夹起一筷子饭团，梦欢膝行向前，仰头咬了一口，吞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