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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峣喃喃:“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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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应该是个盛夏,是拥有冰棍、蝉鸣、烈日、蓬勃生命的草地的季节。

也或者不是,因为那真是很早很早的记忆了。而记忆,总是会被一次次美化的。

少年的张鹤和纪峣刚刚打完一架。

纪峣气得把门摔得震天响:“这个大魔王!抖s!暴君!吃屎去吧!”

张鹤本来由他走出去了,闻言又扑过去,把人按在地上捶:“最后一句你再说一遍?”

纪峣自暴自弃:“你吔屎啦!”

张鹤狞笑:“信不信我把你的头按进马桶里让你吃?”

纪峣被吓得哇哇大叫:“等着吧,你这种人一定没人要!以后老了只有我照顾你!到时候我就拿馊了的饭喂你吃!”

“那还真是谢谢你啊,乖儿子。”

“滚!我要搬家!我要搬家!”

“口口声声说‘要和阿鹤哥哥做一辈子对门’的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