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终于惊动了他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爹妈,蒋春水千里迢迢来领人的时候问:“爽吗?”事情闹成了这个样子。
蒋秋桐回想起当时纪峣被他干废了、只能瘫在床上抽搐的模样,点头很实诚地说:“爽。”
蒋春水被他气得没脾气。
“所以其实他家里人叫他回去,是让他避风头来着?”纪峣问。
于思远含糊地说:“一半一半吧。”
他大姐倒是同意了,父母也没表态,像是默认了,可是蒋家,并不是所有人都开明的。老派知识分子固执起来,真是能让人发疯。
他不想细说这个,便酸溜溜地抱怨:“你还挺担心他的。”语气怎么听怎么阴阳怪气。
纪峣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你吃哪门子的飞醋。”更重要的是,这人怎么还一边吃醋一边乱摸?
于思远把伸进纪峣裤子了的手抽出来,一脸老实。
在知道温霖被三振出局以后,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又开始活泛了。然而这只是一簇心底的小火苗,刚被纪峣拒绝没多久,他还不想那么贱。
来看望纪峣,甚至跟张鹤说好了陪床,本心也只是担忧甚至恐惧,生怕这人把自己作死,想要看着他而已。
然而夜色降临,他躺在沙发上看到淡淡月光下纪峣那张脸时,内心被死压着的小火苗一下子燃了起来,并且飞快成燃成了簇烈焰。
在他试探着爬上床,而纪峣没有严词拒绝的时候,于思远就知道,这事儿有门了。
——都是男人,谁还特么不知道谁啊。
如果纪峣对他一点意思都没,那他一开始就进不了这间房。
在他看来,柔弱的躺在床上还被他圈在怀里的纪峣,浑身上下都透着两个字: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