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啧,真是太色情太变态了。
纪峣一边摇头骂温霖装模作样,一边忍不住得意,深感今天自己爬床有望。然而还没等他笑够,温霖就皱起眉,胡乱摸索起怀里的身体来,然后,他顺着纪峣身体的曲线,摸到了纪峣塞进后面的按摩棒。
纪峣:“…………”
纪峣笑不出来了。
温霖正在做梦。春梦。
梦里的他是个狱警,负责看管罪犯,然而那些罪犯都模模糊糊的,只有一个人分外清晰,被单独关在最里头的单间,是个婊子,好像叫做纪峣。
那个婊子很放荡,记忆里,好像总是有各样的人进入那间牢房,随即,那里就会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他像是整个监狱的公共厕所,无论是犯人还是狱警,都可以上。
他就这么离不开男人么。温霖有点生气地想。
他明明没见过那个叫纪峣的婊子,却有种珍宝被夺走了般的愤怒。
这样的日子过了很久,温霖一直冷眼旁观,克制着自己不闻不问,不去管那个婊子的死活——这种平静被打破,是在某次,温霖眼睁睁看见有两个犯人一起进去之后。
……温霖记得他们,那是一对兄弟,他们跟纪峣来往很久了,不过一直都是一个人去,两个一起的情况,这还是第一次。
牢房里,纪峣的呻吟声更大了,夹杂着低泣,像是在痛苦,却也更加地欲仙欲死。
他坐不住了,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两个人会怎么玩弄那个婊子,最后他忍无可忍,怒气冲冲地踏入那间牢房。
他以为他会看到一出淫色混乱你情我愿的春宫图,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那名叫做纪峣的囚犯被绑在床上,正在被轮上的景象。
他的囚服被撕烂,可怜兮兮地挂在身体上,浑身布满情事后留下的青紫伤痕,被两人填满,湿得一塌糊涂。
他看到温霖走进来,眼中迸出了无限的欢喜,他断断续续地呻吟,将脸朝向温霖,哭着说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