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峣这么主动热情的亲昵让蒋秋桐很是受用,他笑了一声,握住纪峣的手,低头吻了吻。
“你还在发抖。”他说。
其实蒋秋桐一开始想说傻瓜,你在发抖。然而“傻瓜”这种话,太亲密了,他咽了回去。
到底是什么梦?男人很好奇。
纪峣不作了,他总是能够很好的被一些温情的小动作抚慰住,亲吻指尖或手背,摸摸头,轻抚背脊,用嘴唇碰碰鼻尖。每当这时,他就会像一只被顺了毛的猫一样安静下来,再软绵绵懒洋洋地瞟你一眼。
更让蒋秋桐忍俊不禁的是,纪峣如此,他自己却根本没有发觉。比如这时,他明明已经放松下来了,却还以为自己在生气,瞪了蒋秋桐一眼。
一旦换了角度,就会发觉,纪峣这些让他牙痒痒的叛逆和嚣张,变得可爱起来。
自带滤镜的人真可怕。
蒋秋桐心下叹息。
………………
蒋秋桐眼睁睁看着纪峣,一边低头按着自己的小腹,一边用一种像是渴求又像是惧怕的口吻,对他说:“这里……鼓出来了……”
他也轻轻按了按,得到纪峣一声小猫似的微弱呻吟:“喜欢么?”说完,又往里,挺得更深了些。
纪峣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虚虚握住男人的手,像是彻底没了神:“喜……喜欢……”
蒋秋桐的心忽然变得很柔软,他搂紧纪峣,笑了起来。
完事以后,纪峣昏昏欲睡,蒋秋桐的怀抱很温暖,也很宽阔,他已经开始习惯了。
蒋秋桐却没有睡着,他揽着纪峣,想抽烟。他烟瘾不大,只偶尔想事情的时候会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