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琛目光微动,嘴角上翘:“没有,我没有想过她,那天晚上我不是告诉你了吗?”
沈怀倾呆滞地看着傅琛,那天晚上的事他都记得?他根本就没有喝醉?只是找一个契机和她说真心话吗?
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沈怀倾很不喜欢,她挑挑眉,冷笑着说:“酒后吐真言,看来你那天根本就没喝多,说的话肯定不可信。”
“幼稚。”傅琛仔细地听完她的话,简单地总结成两个字。
沈怀倾也懒得和他争辩了,突然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她缩成一团躲进傅琛的怀里,手环着傅琛的腰。
“我困了”话音刚落没一会,她就沉沉地睡过去了。
傅琛抱着沈怀倾,垂眸看着怀中的女人,忽明忽暗的光线照映着他的侧脸,看不清他的神情。
“我宁愿你恨我,也不想你被拽进这个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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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整个云归镇都笼罩在浓淡不一的雾气中,花树犹如蒙上一层轻纱一般,显得缥缥渺渺,犹如仙境,淅淅沥沥的雨声沁润着这座古镇,街道上的商贩也已早早的开张了,吆喝声,叫卖声,孩童嬉笑声,自行车的铃铛声
沈怀倾挣扎着从床上睁开双眼,她只感觉今天浑身酸疼,一点力气都没有,嗓子也干的发不出声。
她抬眸看见傅琛已经在穿衣服了,这是沈怀倾第一次看到傅琛赤裸的上半身。
紧实的肌肉透露出傅琛时常去健身房,只不过最让沈怀倾惊讶的是,傅琛的后背胸前有着不同大小,不同深浅的伤痕。
他的腰间处纹着一条吐着红信子的蛇,那双眼睛纹的活灵活现,似乎正盯着沈怀倾。
她眉间微动,抚摸着傅琛的伤痕,小心开口询问:“这是怎么弄的?”
傅琛扭头看了她一眼,迅速地穿上黑色t恤,淡淡地说:“没什么,小时候不听话被我爸揍的。”
沈怀倾复杂地望着傅琛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