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肢体接触间,林慎被撕破的领口滑落,皙白的肩膀上红彤彤的一圈牙印,有些还破了皮。
“疼吗?”
林慎会错意,红着脸埋头在他的颈窝处,撒娇道:“检查的时候是有点疼。”
一想到那冰冷的器械,她的身体不寒而栗。下次打死她也不做这样的检查,又丢人又难以忍耐。
尽管顾言玦不是学医的,但这方面的常识也略知一二。所以正如她所说的,她心里只有他一个人。
不然,感情稍稍淡点,都没有勇气做到这一步。
他轻轻拍了两下她的后背,调戏她道:“我问的是你肩上的咬痕。”
知道自己想歪了,又羞又急狡辩道:“我也说的是咬痕,法医给我的伤口也取证了。”
顾言玦看似了然地点点头,随口说道:“你觉得疼正常,我弄得时候你也叫疼,何况检查得用工具。”
“顾言玦,你不要再说了。”林慎急得直叫,她一个女生都不知道的事,他怎么那么清楚。
见她真生气,顾言玦赶紧用吻安抚她。
吻着吻着,也许凌晨还未能睡,竟闻见她身上不散的烧烤味。
突然想起陆温栗这小子来。
浅琥珀色的瞳仁微缩,盯着被他逗弄地满脸动情的林慎,试探地问道:“昨晚你除了和陆温栗开房还去吃了烧烤?”
听见开房两个字,林慎瞬间清醒,又想起顾言玦在顶层套房内说得最后一句话。
看来做得还不够多,让你有心思找别的男人。
随即眼神开始有些回避,人不自知地舔了舔嘴唇。其实有比起开房吃烧烤还严重的事,要是让他知晓了,怕是他会想着法得惩罚自己。
可又有什么事能瞒得住他?
见她目光闪烁,不用猜也知道她和陆温栗之间一定是发生过什么。
顾言玦轻啃起她的耳珠,醋意满满地说道:“知道我的手段,别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