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察觉到,她对那个男人特别的感情。
林慎没再推辞,只关心任幸之前说的话:“我母亲和诺斯家族是有什么事吗?”
妹妹玛蒂娜不联系自己情有可原,母亲会从她那得到自己的线索。
可母亲明明知道是顾言玦带走了她,没道理里迟迟不到东国来抓她。
难道是出什么事了?
“你知道那个男人对诺斯家族做了什么吗?”任幸说时有些激动。
林慎疑惑:“他不是为了继承权大会的事才去的意大利?”
任幸单手拍着栏杆,想那人也不会对林慎说实话。
“他是去报复诺斯家族的,他将诺斯家族主体产业福科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以他祖母蒂亚·诺斯的名义捐献给了全球儿童基金会。知礼夫人现在为了处理这件事焦头烂额。”
蓦地,林慎头脑发晕,脚下失了力气,险些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借着栏杆勉强站着。
她的继父对她非常好,母亲刁难自己的时候,他会来维护自己。而诺斯家族大部分人都承认她的特殊身份。
除了母亲,地牢,二十二年里她也是被精心呵护着长大的。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眼眸里对不上光,不被承认,被欺骗,甚至是被人当成消遣的玩偶,种种这些难堪像海浪拍打船体的声响,击打着她脆弱的意志。
“也许你该问问他。”
两人站在栏杆处正大光明的谈话。
但在顾言玦看来,和背着他偷情幽会没有什么区别。
他大步走向二人,到了跟前上手就剥了林慎身上的外套,把它扔回给任幸,而后搂过她的肩头,语气生硬地质问她:“我允许你离开了吗?”
林慎咬着红唇不吭声。
见她就这么被人控制住,任幸眼里冒着怒火,咬牙切齿道:“放开她。你没有权利这么对她。她是我的未婚妻。”
“你的未婚妻?”顾言玦浅色的鹰眸冷得刺骨,嘴角勾起,“你问问她,身上还有哪一处没有被我碰过?”
林慎愣怔。
他真得把自己当作小姐。说的话就像是在其他嫖客面前的炫耀与挑衅。
她奋力推开他,往回逃走。
任幸激愤地揪着他西服的衣领:“你这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