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君昊沉默了半晌才道，“爸，她是满分，我和她相差了三十分”

“我不信，怎么可能有人是满分？她是不是作弊了？”

封君昊摇了摇头，“不可能的，爸，学校已经查过了。”

他没敢说姜瑜写了两份卷子，还都拿了满分的事，不然显得他更无能。

“那就奇了怪了。”

封温书喃喃自语，“这个小丫头片子，怎么可能这么厉害，把你都给比了下去，她如果不是作弊的话”

他转而豁然开朗道，“那就肯定是封凛白暗中做了手脚，他们两个早就串通好了，就是故意要把你比下去，让我丢脸！”

封温书越想越有这种可能，那天的记忆也回笼，他冷哼了一声道，“难怪他那天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你有可能不是第一，原来就是在含沙射影地讽刺我呢！这个阴险的小人，我就知道他肯定是不安好心！”

封君昊其实是不太相信这种猜测的，因为难度太高。

a中月考的a、b卷由不同老师出题，并不会交流，并且密封在保险柜里，在月考之前，只有校长才会有全部的钥匙，直到月考当天，年级组长和副组长才能拿到所有试卷。

所以，如果封凛白要提前拿到所有试卷，就得买通各个学科的老师。但这基本不可能，总有些教书的老师是老顽固，不吃贿赂这一套。

除非他是买通了a中的校长。

但这就更不可能了。

只不过，封君昊知道如果马上就反驳封温书，接下来遭殃的只有自己，他还不如等封温书好好发泄完再说话好了。

果然，封温书又骂了几句封凛白，气顺了一点之后，又问道，“我还听说姜成朗也去开家长会了，本来在班上看到容祁，以为是姜成朗又不来了，谁知道他居然去了姜瑜的班级。

这是怎么回事？姜婉休了长假，姜瑜在姜家受重视了？这事你清楚吗？”

封君昊老实交待，“我有听说，不是很清楚。”

“这么重要的讯息，你怎么会不清楚？我不是让你好好看着姜家两姐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