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里有种悲哀和灰心。

他把那些素描全部撕碎了，扔进了垃圾桶。

半夜顾胜钧起来上厕所的时候，看见自己的手机亮了一下。他拿起手机去了厕所。

来自韩女士的一则短信。

“胜钧，你已经安全到家了吗？”

顾胜钧看了眼时间，回复“我已经安全到家了，这么晚你怎么还没睡？”

那边很快回复了“你安全到家了就好，我睡了。”

“好好休息，过几天我去看你。”顾胜钧回复完了之后，把这几条短信删了。

他上完厕所之后，上床睡觉了。

翌日上午顾氏集团。

“咚”门口传来敲门声。

“进来。”顾乙淡淡道。

助理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看着人已经带到了，助理又出去了，那人穿着宽松的衣服，背了一个相机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