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木泱一手紧紧揽着他的腰防止往下滑, 另一手则垫在安敛脑后。
“你……”他微微逼近,近乎贪婪地深嗅着安敛颈间的淡香,“酒醒后还会记得吗?”
他吐出一片灼热的气息,在安敛耳边问。
安敛本就醉得厉害,这时已经不怎么清醒了。
他每次醉酒都是这样,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但是却无法阻止自己。
秦木泱周身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压迫感笼罩下来时,他下意识地慌张无措,却又因为身前灼人的热度,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只能被动承受。
这样的情况下,安敛哪怕能听清秦木泱在说什么,脑子也转不动了。
他对上秦木泱眸色极深的目光,口唇微张,想要说什么。
但正是这一个动作,让秦木泱彻底丧失自制力,直接低头含住他微润的上唇。
安敛敏感地瑟缩了一下,随便更加用力地攥紧了秦木泱的外套,引出一片褶皱。
秦木泱近乎撕咬的动作让他嘴唇刺痛,不由皱眉,但同时,心里却像是被猛地填满了一样。
安敛艰难地随着秦木泱的喘息调整着呼吸,不自知地在这种神经高度敏感的情况下,缓缓地放松自己。
秦木泱眼眶泛着血红,他全身都紧绷着,揽在安敛腰间的手臂格外用力。
可哪怕每一个感官都在叫嚣着什么,他却只是在安敛唇齿间徘徊,不敢更近一步。
现在这样,已经很过分了。
他一边谴责自己,竟然就这样吻了安敛,一边又完全无法让自己停下来,甚至,力道仍在不由地加重。
这个吻持续了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