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寻就那么睁着眼睛愣愣的看着他,慕容尧揉了揉酸痛的下巴,随后往前迈了一步,身子微微向右边一顷,贴近魏寻的耳边轻语。
“这位大小姐,你不会是赶着去投胎吧。”
“你!”魏寻自知理亏也不好与他争执,“我给你道歉,是我得过失……我……”
慕容尧却突然觉得有意思,身子倚在墙边,慵懒的环起胸来,“道个歉就完了?”
魏寻也不是个善茬儿,冷笑了声:“那你还想干什么?”
“我洒了你一裤子的咖啡,你让我连本带利得赔,那你撞了我尊贵的下巴,我是不是也得连本带利得撞回来?这样才公平嘛。”
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很是深沉迷人,可说出来的话却带着戏谑性与一股捉弄的意味儿。
魏寻当即火了,“你有没有怜香惜玉的心啊,你还要撞我?”
慕容尧挑挑眉,一本正经的问:“不是人人平等么?为什么我错了你就要罚我,你错了就不可以?”
虽然这个问题很好解答,可魏寻就是怎么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