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腾丝日疼死了!”
他嘴巴整个一圈厚肿肿的,张嘴说话时嘴角还有口水溢出。
围着他的几人嫌弃的退后了一步,其中一青年回头看向身后,“琦哥,那丫头看着不是普通人,还有这个恶心鬼怎么处理?”
车子侧面站着吸烟的一个男人,男人头发染着淡黄色,耳朵上的耳钉在阳光的折射一闪一闪,花衬衫松松垮垮的扣着两个扣子,五分同款花色大裤衩同样招摇。
闻言,中琦朝这边看了看,看到路中央站着的少女,又扫了眼一身狼狈的刘水,捏着烟头吸了一口,吐云吐雾间挥了挥手,“放了吧。”
青年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哦”了一声,身子侧开朝刘水挥了挥手,“你可以走了。”
心里却是感慨,这可是一向不饶人的琦哥第一次让放人。
刘水揉着酸疼的腮帮子,低着头一瘸一拐的朝老大走去。
心里窘迫不已,同时也为自己的自负感到羞耻,自以为是的跟老大练了一年武功就以为自己是高手,结果却被那个黄毛一招制服。
完犊子,这次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对不娶鲁大,喔给礼丢眼了对不起老大我给你丢脸了。”
“别说了,听的我耳朵疼。”看着嘴巴跟猴屁股一样的刘水,洛桑叶虚从兜里摸了一下,实际是从空间拿了一小瓶自制的药膏。
朝他扔过去,“一边涂去。”
她亲自教导过的人还被欺负成这样,她除了脸疼眼睛也疼。
刘水双手捂着脸没再敢说话,弱弱地朝一旁走去。
心里伤心不已,老大以后会不会不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