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红着脸,抽出一旁的睡袍带子,将他两只手捆缚住,高高在上地命令道。
“你……不准动。”
第二天上午,商濛濛腰酸腿疼地搭头班飞机回到家。
商昱可能和同学出去了,不在家。一进家门,她就一头扎进沙发,不动了。
手机嗡嗡嗡地震,她摸出来看了眼来电显示,接起来,也不说话,小奶猫似的哼唧一声。
燕淮的声音听起来带着“事后”的温柔,“还不舒服吗?改签到下午再回多好,这样多辛苦。”
商濛濛呵了一声,对他的话表示严重怀疑,“你觉得下午我就不会是条咸鱼了?”
燕淮:“……”
“那我下午工作结束来看你?”
商濛濛在沙发里蹬蹬腿,“不要,晚上小昱在家。”
“你之前说他今晚有谢师宴?”
“那也不要。”
商濛濛果断拒绝。
比上一次喝醉酒差点断片的情形更糟糕的是,她昨晚竟然不知道自己是几点睡的,怎么睡的。
男人眼底那狂纵般的兴奋想想就可怕。
昨晚梅开二度,终于被燕淮抱着洗白白塞进被窝时已经是凌晨了。她打着呵欠窝在他怀里时,男人还信誓旦旦地道歉,“你睡吧,我再也不动你了。”
可她正睡得迷迷糊糊之时,又被人折腾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