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你！我就是宫中最受宠爱的妃子！”

她恨极：“你怎么不早点去死？”

“你的父母都已经死在我父母的刀下。”

“你为什么还要活着？”

一连串的事实真相，砸得萧珂怜几欲崩溃。她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最后也只是失魂落魄，收敛表情，像一块木头：“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将我养这么大呢？”

“为什么？”

侯沐冷笑：“当然是因为你有用啊。”

“你才是国家的传国玉玺，你的一句话，比圣旨还管用。”

“你说，我们为什么要留着你？”

萧珂怜似乎失了力，本来笔直跪着的人，现在重重地瘫倒在地。

她的眼神平静无波，像一口枯井，看着逐渐离开的人。

“陛下真的叫我去？”

侯沐欢喜的声音是如此刺耳，却不能再让萧珂怜脸上有其他表情。

萧珂怜眼睁睁地看着那抹背影越来越远，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她一个人。

眼中的光芒完全熄灭，绝望笼罩在她身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