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质问:“当初你睡我的时候我就说过吧,睡了我可是要负责任的。”

“我给你一个机会,你现在马上忏悔道歉,我就忘了刚才那句话。”

路彼彼:“”

苟一言终于停下来了,她也终于找到机会问了一句:“你昨晚在哪吃的年夜饭?”

苟一言拧了一下眉,颇为不解的问:“什么年夜饭?离过年还早着呢,哪来的年夜饭?”

路彼彼心下一喜,又问:“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见了林积就放了你的鸽子吗?”

“你还提!”苟一言气不打一处来,“我到现在气还没消呢,你倒是说说,为什么?”

路彼彼没有回答他。

她主动把身子挨近了些,抬起头主动吻上眼前这个才被提分手的男人。

只吻了一下就打算撤退,却很快被苟一言吻了回来。

一个长吻,缠绵悱恻,似要把对方吻进自己的生命里。

一个是因为久别重逢,一个欲图把怀中的人揉进自己的骨血。

一吻作毕,路彼彼抱着苟一言的脖子哽咽。

“你以后得注意自己的身体,千万别再生病了。”她怕他病了又变成另外一个人。

苟一言的脸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也有一滴泪划过。

他的心像被凌迟多次,费了好大劲才在嘴上正经答应了一声“嗯!”

路彼彼窝在他的怀里细细抽噎了许久,他不问她怎么了,只是静静地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