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看出这是姐妹之间的聚会，便识趣地提前告别。

“我还有点急事，先走了。”

云苏赶魂似地挥别：“我今晚不回去了啊，我要跟姐妹们不醉不归。”

云起笑得无奈，嘱咐了一句：“别喝上头。”

说完又小声对跟前的路彼彼说：“我走了。”

路彼彼有些话想说，但心情复杂，不知从何说起。

她向前几步跟上：“我送送你吧。”

云起默许了。

电梯里依然沉默，比上楼的时候还沉默。

路彼彼挨着电梯内壁站着，手死死地抓在扶手上，怕自己掉下去似的。

沉默半晌，电梯内传来一声轻笑。

云起在平时说话总是稳重自持，此刻却因心情愉悦而轻快不少。

“你怕我？”

“没，我对云总一直都很敬重。”

一答一问，言语间并没有留下任何间隙。

云起又笑了一下，接下来又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