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写的东西都不太正常。”
“你可不可以,不去演?”
“她们把刀架你脖子上的话,我替你挨。”
“我可以给你找更好的剧。”
听他语气,竟有点越说越委屈的味道。
路彼彼的气给睡消了,将睡之际容易真情流露。
便淡淡的答了一声“嗯”。
苟一言抱着她腰的手蓦然收紧,不可置信的喊了一声:“彼彼!”
不见回应。
半晌,他把头埋进了路彼彼的肩窝,轻笑了一声。
狗男人在晚上软成一只小白兔,早上起来就翻脸不认人。
路彼彼醒来的时候苟一言已经不见了,她洗漱化了妆,到衣帽间随便挑了一件衣服穿上。
下楼时,苟一言在吃早餐。
餐桌对面还摆了一份,路彼彼没有一丝不自在的坐过去,拿起就吃。
“既然你投诚了”苟一言端着他的架子,把昨天在床上的尴尬事忘得一干二净,命令道:“你的新组织命令你,不得参演林积的戏。”
路彼彼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半晌才不情不愿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