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一生气,谁也不愿在口头上饶过谁。

“第二,我没有抢他什么,我已经处处让着他了,是他咄咄逼人。”他并不想跟眼前这个喜欢一个人喜欢到失去理智的人解释苟一语如何咄咄逼人,看着越来越靠近的云苏,接着说:“第三,你丫的生病了就离我远点,别传染我。”

云苏不仅不离远点,还把步伐加快了些,“你怎么可以说他是活该,你怎么可以”

路彼彼连忙上去拉住她。

云苏本来病得骨子都是软的,可听到苟一言这一番言语,力气又回来了,挣脱上来拉她的路彼彼,急速往苟一言的方向冲过去。

苟一言并没有被云苏的气势吓到,就站在原地,嘴上仍不饶人:“第四,那个男的不可能喜欢你的,你知道今天谁来了吧?知道苟一语今晚准备做什么吗?就那个宋”

“闭嘴!”

路彼彼突然开口喝止,成功把苟一言接下来的话全都堵回肚子里。

苟一言:“”

不仅话憋回去了,连被云苏刺激出来的气愤都因路彼彼这句话给憋回去了。

习惯性的住嘴,再习惯性的把脾气收回来,这样的事情在过去三年时有发生。每次当他冲动想毁灭什么的时候,路彼彼总能勒着他把他纠回正轨。

“那么凶干什么?”他小声的嘟囔一句,停下他的攻讦。

然而路彼彼这一招对云苏没用,她因病而头晕,一头晕就容易陷在一句话里出不去。

“他怎么可以说他活该?”

越想越替苟一语觉得委屈,便咬着牙,三步并作两步走,行到苟一言面前,对着他全身上下哈气。

苟一言瞳孔一缩,连连后退。

路彼彼哭笑不得,抓住云苏的手也使劲将她往回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