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彼彼听出她的声音不对,问她怎么了。

“没事,就那天,苟一语养的狗掉进水里,我跳下去救它,跳太急,弄感冒了。”

路彼彼:“”

苟一语心真大,有了这个姓还养狗。

“我来看看你吧。”

云苏是个从小娇养的姑娘,一感冒就是重病,被她全家重点关注后,拘在家里接受家庭医生的问候。

不过这次病得的确严重,断断续续的发了两次高烧,如今也没有转好的迹象。嘴唇泛白,整个人都没劲。

保姆准备了吃的端到房间,可云苏一感冒就带出全身的病,连胃也出了些问题,平时喜欢大吃大喝的人,现在却连一勺粥都喝不下去。

“你也真是,一条狗而已,至于吗?”路彼彼看了心疼,但不好意思正面表达,只能通过这种别扭的语气表达关心。

云苏半死不活的,说话提不起劲,“那可是苟一语的狗,苟一语是我的命,四舍五入,那条狗也是我的命。”

闻言,路彼彼去探她额头的手一凝。

“你病成这样,他来看你了吗?”路彼彼想着,总得来看上一眼吧。

没想到云苏唇一抿,眸光闪烁。

看来是没了。

路彼彼不过故意一问,因为苟一语此刻在干什么,小说中可是写得明明白白的。

小说只提苟一语花了长时间筹备给宋漓漫表白,却没提过把苟一语的一切当命的云苏为救他的一条狗而病到下不了床。

云苏沉默了一会,依然为苟一语辩解,“他忙,而且我喜欢他,为他做事,是我心甘情愿,我并不想以此来道德绑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