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秘书：“”

今天已经第八次了，不累吗？

他再咳嗽了两声，以引起苟一言的注意。

苟一言看向他，明白自己心不在焉之后也有些不好意思，就随便摆了摆手，“就一个生日而已，他从小什么都有，就随便送点。随便装一下兄弟情深就行了。”

杨秘书：“”

不，他刚才说的根本不是苟一语生日这件事。

看来今天是谈不成事了。

他叹了口气，无奈道：“那我下去随便准备一下。”

说完话，转身正走到门口，苟一言又突然把人叫住。

“《服装店里的毕业生》这部广告，是不是要拍续集？”

杨秘书有些奇怪，如实回答：“应该是拍不了的，周十一那边没有这么大的资金链。拍一集二十五分钟的已经是他们的极限了。”

毕竟是个不大的品牌，走的又是平民路线，卖再好也赚不了多少钱。

苟一言静思片刻，突然开口，却说：“你说，在续集里植入我们的游戏产品怎么样？我们不是有一款换装游戏么。你去找那边谈谈，别的投资不够，我们可以填上。”

杨秘书更奇怪了，想起公司禁忌，忍不住问：“那演员要换吗？”

苟一言的肠子打了几千结，弯弯绕绕的嘴硬：“我倒想把某人换掉，不过观众喜欢她，我也没办法。”如此说了一番，还自发总结：“观众眼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杨秘书了然，“我这就安排时间去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