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彼彼抬着箱子回头,看到苟一言眼里的闪烁,又把箱子放了回去。
“哦忘了,这些也是你的。”
苟一言感到窒息。
路彼彼放下箱子,礼貌又疏离的说了一声“再见”就要走。
路过苟一言时,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
路彼彼的步子顿了一下,心里更乱了。
这一迟疑就没能成功从这个尴尬的境地逃走。
苟一言仅存的一只好手抓住她,即使单手,力气仍大到能轻轻把路彼彼拉到他身前。
他急躁的起身,揽住路彼彼的腰,逼着路彼彼身体往后仰。
做完这些动作,他那只半残废的手丝毫未动。
“就不能好好说话?”苟一言的情绪隐忍太久了,眼里闪过一抹阴翳。
他是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交往多次,每次都以一个笑话来收尾。但他从来没为那些笑话伤过心,导致他对自己的感情过于自信,总以为没人再能激起他的情绪。
直到路彼彼不明不白走了,他莫名其妙的在每天半夜辗转难眠。
“我不懂,路彼彼。”他钳制住她还在挣扎的腰身,“到底为什么,你说走就走?”
就算跟他闹两句也好啊,他让着她。
哪有不声不响分手的?若是他苟一言真的没心,路彼彼她跳进太平洋他都不会多看一眼。
路彼彼偏偏在他心尖上,他想着,时间过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