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北堂心死了，你可见他有什么反应？”

莫离轻笑一声，声音轻微，只有北堂兰能听得清楚：“这天下他都当成了一盘棋，你觉得你会是什么？”

在茅道人的眼中，这些人都是他眼中的棋子。

若不是莫离的出现乱了这一盘棋，棋局不再受他的控制了。

茅道人怕是最后成功了都没有人能察觉到。

“你闭嘴！”

提起北堂心，北堂兰哪里还受得了，倏地起身，指着莫离怒斥道：“你还敢提我的心儿？若不是你，我的心儿也不会死！不会死！”

“怎么不敢提？”

莫离也不惧，迎着北堂兰那怨毒的眼神：“你可要我当场说出北堂心在大景的所作所为？仗着自己是婺城的人，罔顾旁人性命，甚至用出了禁法。再说，我原本也只是自保。北堂心是咎由自取！”

眼神虽没有北堂兰的怨毒，但也寒的让人胆颤心惊。

北堂兰瑟缩着后退，暗自喘气，不敢在与莫离直视。

心中就算是恨不得将莫离生吞活剥了，那也是不敢的。

“你们心中的耆老没有死，他是西越的国师，如今便在这婺城中躲着。”

楚辰星望着台下那些婺城百姓，一样的能看出这些人看似淳朴不问世事的眼神中露出怀疑贪念。

心中也大概明白为什么景云愿意将这婺城景色让出来了。

这些人，与外面的人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