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臂的事情不如先让木兆在季非夜的关照之下开心一下,她再去说。
免得打破了屋内的好气氛。
木兆躺在床上,胳膊被包扎了起来,季非夜有些笨拙的给木兆喂药。
药汁要么滴在被子上,要么滴在木兆的衣服上。
“这我一个大老爷儿们,没有照顾过人。木姑娘你不要介意!”
一碗药下去,木兆面前的被子都散发着药味。
木兆抿唇,低眉浅笑:“没事。二公子平日都是别人伺候的,今日来给属下喂药,属下已经很感激了!”
“胡说什么!你我都是景云的属下,算是同僚!你伤成这样,我要是不管你,实在有失风度!”
也不知季非夜从哪里拿出来了一块锦帕,深蓝色,上面绣着一个“夜”字。
拿着锦帕小心的擦干净木兆嘴角残存的药汁。
“这帕子脏了,二公子不如先留下,我好些了给二公子洗洗”
“我好歹是个男人,洗个帕子还是会的!”
季非夜就要收起帕子,他又不是残废,一块帕子还要受伤了的姑娘洗。传到景云和大哥的耳朵里,指不定要怎么鄙视他。
可木兆的手更快,就算是现在受伤,她也总是练武之人。
将季非夜的帕子拿了过来:“没事的!二公子都给属下喂药了,这洗帕子很简单的!”
见木兆坚持,季非夜也没有再纠结,而是笑嘻嘻道:“好!那到时候就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