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是这样。”
他送了手,陆萋萋整个人摔在了一旁。
她痛苦地抱着她自己的头。
“你这么哥东西,竟然敢……”
陆萋萋笑了,笑得有些风尘。
“奴怎么敢呢?”
“你不反驳,只说不敢?”
陆萋萋道,“阁主您误会了,奴一个女子,如何会对女子有什么想法呢。”
“奴对欢颜好,只是因为欢颜曾经救过奴的命。”
在她身染梅毒,浑身就要溃烂而死的时候,所有人都对她避之不及,更有甚者,只希望她赶紧去死。
她曾经喜欢过的人,嫌恶地瞥她两眼,神情漠然,曾经口口声声说爱她,要赎她回家的恩客,见了他退避三舍,恨不得那把扫帚,将她和那些垃圾扫到一起去。
一场病,让她见惯了世俗冷暖,人心凉薄。
她当初会救欢颜,替她挡刀,也不过是因为活腻了而已。
可是后来,她陪着她,鼓励她,医治她,将她从一个浑身都发烂发臭的模样又恢复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外头的人夸她肤如凝脂,却有谁知道,她曾经的样子,比外面腐烂的尸体还要恶心,因为尸体至少已经是死物,她却是一滩烂臭的活物。
陆萋萋即便再怎么肮脏,对楚欢颜的爱意也干干净净,不是他口中那种令人作呕的恶心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