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因为一时意气不吃饭,否则就算有机会都没有力气逃。
白鄀楫温和地弯唇,一勺一勺地喂她。
欢颜不觉得有什么好笑的,她觉得屈辱的要死,如果可以,她想把这一碗饭扣在他的头上。
他知道她吃得多些,也给她准备了不少,但是欢颜一点也没有感动。
如果现在能够解开这些束缚,手里有把刀的话,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捅进这个虚伪小人的腹部!
也好在她没有感动,到了中午,他身后的人拿来了一只托盘,上面放着一个钳子。
他似乎见过这个东西,也似乎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而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欢颜下意识地缩了缩手。
白鄀楫垂眸道,“我想,到现在,他应该已经知道前辈无恙,正担心你。”
“所以,我需要送他一份礼物,可能要让你受些委屈了。”
“他以前一定不止这么对过一个人,所以,让他也尝尝眼睁睁看着重要之人被伤害,却无能为力的滋味吧。”
……
云璟没有多相信白鄀楫,却是相信欢颜的。
到了黄昏到来,他看了一眼一旁批阅完的奏折,决定去接小丫头回家。
去了白鄀楫所说的城南的驿站,看见澹台静,却并没有欢颜的踪影。
他皱了皱眉,察觉到了不对。
风奕疑惑地看着澹台静,“您不是担忧小姐,在路上受了风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