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一开始排斥到作呕的程度,但也只是好了一点。
只是,以这种法子解蛊毒,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法子。
午时,欢颜从外头进来,拿下了一直戴着的帷帽。
白皙的脸上透着红,额上冒着汗,一只手不断地给自己扇着风,另一只手给自己倒了一大杯水咕噜咕噜地喝下。
白鄀楫放下了手中的医书,微微抬头看她,“怎么了?发生什么了,如此着急。”
欢颜无语凝噎。
“外头有人在通缉我,走到一半被拦下来了,整整被追了三条街我累死了。”
一句话几乎是一口气说出来的,可见此时说话之人无可奈何的暴躁,加上那欲哭无泪的语气和生无可恋的表情,显得有些好笑。
白鄀楫唇角微勾,他身后的阿恒则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欢颜僵着面部表情看着他们,“我这个样子很好笑吗?”
阿恒没好气道,“主子都叫你不要出门了,非要出去探查什么情况,你该。”
欢颜,“……”
真是毫无同情心的人!
她惨兮兮地道,“但事实就是,我们现在被通缉了,如果不想办法,可能连这条街都逃不出去。”
“诶,别说我们,被通缉的就只有你一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