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话大概用的是本地的方面,反正欢颜一个字也没有听懂。
“啊!”他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喊。
这欢颜到是听出来了。
谁能想到一个身形瘦弱的女子有如此蛮力。
“放开我!快放开我!”
他的大喊大叫听在欢颜的耳朵里就是呱唧呱唧的鸟语。
她嫌弃地擦了擦手,一脚踹在他的侧脸,“说什么屁话,听不懂!”
“那个谁。”她看向许长林,“有手帕吗,这狗东西脏了老子的手!”
许长林看着眼前的少女,微微僵硬,拿出手帕,一点一点小心地擦拭她的手。
“这人谁啊?”欢颜随口问道。
许长林垂下眸,将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个遍。
“是么?”欢颜摸摸下巴,弯弯唇,“生死蛊……你们苗疆蛊虫,倒是有点意思啊。”
“我并非苗疆之人……原是中原来的……举家至此……我……”
欢颜点了点头,但她现在关心的不是这个。
她看向那个令她作呕的络腮胡,大拇指指了指许长林。
“他现在是我的人了,你那生死蛊,是不是也该解一解了?”
许长林浑身微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