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垣被皇帝训斥了一顿,心中烦躁,看见云璟恭敬地行了礼。
只是二人早已到了水火难容的地步,就算面上还过得去,心里也必然是盘算着怎么杀死对方,或者叫对方生不如死。
楚垣淡笑道,“近来看殿下和欢颜的关系很是不错,臣也为殿下感到高兴。”
“是么,那便多谢了。”
楚垣神情一僵,还是看着他笑道,“殿下,说起来,臣有一事还是想告诉您,臣那女儿啊,在小时候确实是乖巧懂事的,可是就在近一年左右突然变了……”
楚垣思索了一阵,道,“可能是有一次她生病了,但府里无人管她开始吧。”
云璟可没有闲工夫去听他废话,冷幽幽地便道,“本宫还急着回去,若太师要说的就是这些,就恕本宫不奉陪了。”
楚垣加快了语速道,“臣先前突然想起,那日贺寿之时,在您之前,来的是厉王殿下。”
云璟脚步几不可查地一顿,但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身后的楚垣还在喋喋不休。
“因为欢颜母亲与厉王殿下的母亲交好,所以这宫中和臣来往较多的,只有厉王,那丫头如今可激灵且会算计得很,只怕殿下与那丫头第一回 见面那日,她本以为会摔到厉王殿下的面前吧。”
“殿下别看那丫头小,她的性子可鬼得很呢,您可千万,不要叫她利用了。”
彼时,云璟冷冷地回眸,看着他,脸上的笑意不打眼底,显得三分冰冷。
“与你何干?太师连自己府上的事情都自顾不暇了,亏得你还有功夫来关心本宫?”
他冷哼一声,“养出那么浪荡的女儿,在全京城权贵的面前做出那等下贱之事,简直是将太师你的脸面踩在脚下反复践踏,都这种时候了,太师还不先顾好自己么?”
云璟神色冰冷地往回走。